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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of主阵地,搬运文至INS中,没有第三个平台。
忽视人性的阴暗面是悲剧的根源。

【breddy】no tears left to cry

【前言】

杨老师dead inside和看过的一些HB文学的思考延伸。

源于“谁会孤独终老”那一集。

题目仅字面意思,合适就拿来用了。

⚠️BEB无差,极度OOC,勿上升真人


【正文】

“你看《全职猎人》的时候哭了吗?”

“我在心里哭了。”

也许我真的是dead inside,看回放的时候杨博尧想。刚刚还因为“孤独终老”的发言而假装大呼绝望的陈韦丞这个时候倒是没做声。


“你哭了吗?”

这个问题陈韦丞开口问了杨博尧很多遍,在心里默默问了更多遍。明明认识了那么久,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事情,住在一起也好几年了,陈韦丞却从来没看过杨博尧哭的样子。哭和眼泪可不是一码事,陈韦丞知道杨博尧和他一样,会在被咯吱的时候笑出眼泪,会在足底按摩的时候疼出眼泪,但真正到了“该哭”的时候,他只有沉默,和一张面无表情的脸。

“你是不是该去看医生了?”有一次聊到这个话题的时候,为了缓解沉重的气氛,陈韦丞打趣道。

“也许吧。”回答等于没回答。

陈韦丞也不指望杨博尧能给出什么答案。和喜欢反复分析原因的自己不一样,杨博尧一向是认准了就做,对待自己的情绪也不例外。

杨博尧会因为什么而哭呢?陈韦丞不知道存在哪些可能,但他知道,不哭不等于一点感觉都没有。他看着杨博尧拉琴,拍视频,喝奶茶,一年又一年,被妈妈训的时候他哭了,练琴总是练不好那一句时他哭了,电影最后BE时他哭了,考上同一所大学时他哭了,Busking成功时他哭了,和Toni分手时他哭了,自己倒下对方倒下他都哭了,但后来呢?

后来我已经没有那么爱哭了。陈韦丞很满意。他觉得这是变得成熟的表现,而这也意味着和杨博尧更像了一点——纵使他们只是在自己的家庭中各自扮演兄弟的角色,纵使他们都认为对方是独立的个体,陈韦丞意识到,他内心的一部分始终叫嚣着要靠近这个男人,不是为了取代,不是为了占有,只是,只是——


“bro?你还好吗?”杨博尧知道他的这位朋友很容易陷入沉思,但他可不想给editor-san想法子逃出地下室的时间。

“噢,没事,没啥问题,你发吧。”陈韦丞起身去厨房倒了一杯水,背靠着光洁如新的灶台看他。

“hey bro, 我突然想到,”陈韦丞懒洋洋地开口,“要是我哪一天挂了,你是不是就哭得出来了。”

“那要看你为什么挂掉。”对方敲键盘的手没停。

“唔,好问题。”陈韦丞很认真地开始想,“自杀可不好,不管哪一种都太疼了;意外事故的话也不太好,这个主动权还是要把握的;生病的话会耗很长时间吧,长痛不如短痛;那还是选自然死亡好了,睡一觉就过去了,说不定在这之前还能做个好梦......”

不对,为什么会讨论这个话题?陈韦丞叹了口气,是杨博尧话术太好,还是自己每次都老老实实地被他带跑?

“你就说会不会吧。”

“你还没挂呢我咋知道。”对面投来一个看傻子的眼神。

他看着坐在电脑前忙碌的杨博尧,这个距离挺好,他想,不远不近,适合安放一些单向的渴望,和一些幼稚的幻想。

“我以前太喜欢哭了,”看来他已经给editor-san安排得明明白白了。陈韦丞又倒了一杯水,递给来人,“这样不好。”

“没什么不好的,”他一口下去,像是冒出水面换了一口气,“就当是你替我哭完了呗。”

“那你是不是得好好感谢我一下?”

“现在很晚了,明天再喝吧。”


【后记】

在排核酸的时候摸了一半,晚上回来在走廊反复穿梭终于摸完了另一半😢本来想继续插刀但可能我的脑子跟我的手就是喜欢对着干🤣

我就是那个在该哭的时候死都哭不出来的屑🤪

试图让自己少搞单句分段的产物。

最后一句如果是“现在很晚了,明天吧”,

是不是就不是人行横道而是机动车道了🧐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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